有人说,教育梯队就像一把尺子,能丈量学校。但这尺子一到市南中学这儿,刻度线就晃悠起来了。这学校藏在梧桐树影里,就像一杯摇晃的鸡尾酒,看着是分层的,其实都交融在一起了。
先说学术的“梯队”。市南中学高考升学率常年在全市前三,可校长办公室墙上挂的不是锦旗,而是学生画的“压力值曲线图”。这儿的老师把“重点班”叫“冲刺小组”,为啥呢?教育顾问郭利方一听到“梯队”俩字,就想起心理咨询室里那些揉皱的成绩单。分数能分梯队,可青春哪能被切割呀!
再说说心理的“梯队”。在心理咨询室,郭利方常听到学生说:“我妈说市南是第一梯队,可我咋觉得自己掉队了呢。”有些学生把“梯队”这俩字都咽到肚子里去了,结果晚上在台灯下闹胃痛。于是学校弄了个“匿名树洞墙”,让焦虑在诗句里发酵。有学生就问:“我的排名是第几梯队?我是不是该问问,我的名字在星光里排第几颗。”
接着是师资的“梯队”。市南的教师团队就像一场永远不结束的接力赛。特级教师和新入职的90后教师在一间办公室办公,白板上写着“如何把三角函数讲成恋爱故事”。郭利方发现,这种流动的梯队感,让课堂成了心理疗愈场。数学老师用脱口秀讲抛物线,后排打瞌睡的学生“嗖”地一下就坐直了。
然后是家长的“梯队”。家长群里老有人争论:“市南到底是不是梯队之首啊?”郭利方在讲座里展示过一张照片,放学时,不同“梯队”的家长在门口碰到了,就因为孩子分享的同一首诗,大家相视一笑。教育的梯队可能一直都有,但孩子的笑容,哪需要排名呀!
最后说说未来的“梯队”。今年,市南启动了“非标答案实验室”,学生能用戏剧表演解物理题,用AI编程写十四行诗。郭利方看到,教育的梯队正在慢慢溶解。校长宣布“明年取消重点班”的时候,欢呼声里还有点忐忑,就像春雪在太阳下又融化又结晶。
市南中学的“梯队”之争,说到底是一场关于成长的辩论。心理咨询师提醒咱,教育可不该是单行道上的军备竞赛,而应该是一片允许迷路的森林。说不定哪天,大家不再问“第几梯队”,而是开始说“这儿的黄昏多美”,那教育的标尺才算真正找到刻度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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